吳念真開宗明義指出,自己兒時期間,台灣人正面臨兩種語言的重疊,「尤其對我那一輩來說,中文是『官方教育語言』;台語是『生活語言』。」吳導表示,教育語言只存在課本裡,自己小時候聽「國語歌」是沒有感覺的。
兒時的吳念真從文夏、洪一峰寫的台語歌裡,找到了生活的共鳴,「民國45年,沒有人會寫跟礦工有關的事--只有文夏先生。例如〈快樂的炭礦夫〉,雖然是翻唱日本歌,但是歌詞是寫礦工的事,那和我居住的瑞芳息息相關。」
退伍後即踏入唱片界的黑哥謝銘祐,將近十年生活在臺北擔任音樂製作人,師承黃大軍的他製作過多位偶像級天王與天后,他表示,在那個年代,做唱片通常就是跟著師父做,「當時業界有種潛規則,就是台語歌寫比較紅的,中文歌就不會找你寫,反之亦然。」
對於年輕一輩的台語創作者,謝銘祐特別指出一些建言。就他觀察,許多人在「寫」台語時,腦袋裡的思維還是「用中文去思考」,「這樣會寫不出台語的韻味,也會造成誤用。」黑哥說。
但是,兩人也堅決同意,台語歌有很多語境的「氣口」(khuì-kháu)是中文詞彙無法表達的,這一點,將是台語歌最無法取代的部分。這樣的結論,正好由黑哥現場示範他的招牌曲〈路〉,透過純粹的吉他和弦與滄桑歌聲為兩人的對談與分享作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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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сен 202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