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一场车祸,我跟他的白月光一起住了院。同一间病房。他亲昵的伏在我的颈窝,一字一句的说:“为什么,为什么病重的不是你?要死的那个也不是你?”我该怎么告诉他,其实,病重的,要死的,都是我。肠癌晚期,晚到无药可医。我一手举着点滴瓶,忍者腹部的剧痛,挪步到了医生的办公室。“唐萤是吗?怎么自己过来了,家属呢?”
2 окт 202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