讀到史東寫到:梵谷在煤礦區為工人佈道,在礦災慘劇之後,梵谷回到家,把自己僅有的衣物一份一份分好,全部捨給最需要的受難者,我仍那麼清晰記得,十幾歲的年齡,竟然掩卷無以卒讀,熱淚盈眶的記憶。
那是梵谷,是余光中先生典雅譯筆下的梵谷,是史東傳奇小說筆下的梵谷。
那個梵谷,陪伴著我通過青澀夢想的年代,夢想一個為人類救贖的心靈,這樣燃燒著自己,走進那麼孤獨純粹的世界,走進一個世人無法理解的「瘋子」的世界,走進絕望,走進死亡。
我不太分得清楚,我認識的是藝術上的梵谷,或是生命實質上的梵谷。
我分不清楚,是梵谷那一件作品打動了我,還是他整個生命燃燒的形式才是真正的作品。
我走向了文學,藝術,到了巴黎學習藝術史,那個梵谷一直跟著我。
大學的時候,我沒有讀美術系,但是整天跟美術系同學混在一起,有時候會央求他們:「讓我揹一下畫架罷!」
也許我在夢想梵谷的某一種生命吧!
30 сен 202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