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人和做文章真是不一樣啊,記得中學語文課本裏,歐陽修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,蘇軾雖文采更勝一籌,但架不住「政治思想」不過關呀。今天從賈先生這兒看到了文章後面的人(沒看過《慶余年》),頗有看到 the wizard of Oz 的感覺,但仔細想來,總體上相當自洽。譬如薛良孺一事,皇上既已大赦天下,想來惠及不止薛一人,此時歐陽說「不要因我徇私」,不僅顯得自以爲是,更是self-righteous得讓人討厭,加之參狄青,寫《朋黨論》,也難怪皇上漸漸心生嫌隙。不過那首江南柳還真不好説,以前讀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,好多宋詞不都這麽寫嗎?即使今天再看覺得有些彆扭,我依然認爲是因爲在美國住久了,對pedophile特別敏感,或許歐陽修跟當時的男人一樣罷了,但不免對他的悍妻多了一層理解,可能她太瞭解他,所以從沒有享受過安全感😂